小童悻悻地退出来,咕哝一句,“感动中国呢这是。”一抬头正对上老板若有所思的目光,耸耸肩,“还没完事呢。”
程彧没言语,转身面向窗外,抬起手吸了一口烟,轻轻吐出后低声问了句:“羡慕么?”
小童一愣,“羡慕谁?坑姐那个?”
程彧自语一般的说:“亲情的力量。”
小童撇嘴,“不见得人人如此,也就这种一根筋的……”
程彧笑了下,“倒也是。”
隔了会儿忽然问:“我是不是又很久没去疗养院了?让人安排下,明天过去一趟。”
说完这句,他掐灭烟头,负手专注于窗外景色,从这里望去,夕阳给全世界撒了一层金,这个黄昏,美轮美奂。
从饭店出来,天已擦黑。
先送小天回学校,在校门口分别时,小天那眼神,绝望的好像姐姐即将上刑场似的。这个是小童的观察,当然了,他自行脑补了一下,的确是个刑场,但愿能留个全尸。
当事人白露倒是很平静。或者是假装平静。
到了她住的小区,因为地势有落差,每隔不远就修了几层台阶,小童说:“开不进去了。”
白露忙说:“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