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露一愣,那个酒店是他家的?随即似乎想通,这么说,从她三天前来“面试”,他们就什么都知道了,她再次想到那个词,自取其辱。
同一时间,白小天在窄小的单人床上辗转反侧。
这是一间地下室,唯一光源是头顶一只老式管灯,散发着阴测测的白光,伴随着嘶嘶的电流声。身侧斑驳的墙壁除了乱七八糟的涂鸦,还有几处暗红的像是血迹,最下面有用指甲划出一条条印痕,一共四条。
已经第四天了。
门被打开,一个染了一头黄毛的少年探进头来,看了眼门口地上的饭菜,啧啧两声:“还不吃,玩绝食啊。”说完看了床上一眼,像是确定上面的人还喘着气儿,随即缩回去,门咣当一声又从外面锁上。
小天叹气。
饿死算了,省得二姐还得想办法救自己,她一个弱女子能有什么办法?
他都不敢想下去。
在残酷的现实面前,他终于体会到无力感,什么高材生天之骄子,在金钱和暴力下,统统狗屁。
门外一阵吵杂,门再次打开,这次是一声吆喝,“起来吧,大学生。”
不是黄毛的声音,小天诧异地扭头,是那个头头儿,刚来时见过一次,凶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