载着于薇回到了他的别墅里,仍旧让她住主卧,他住客卧。
关于上不上床的话题自然也没有继续。
何汝穆在凉德新买的别墅,同阜宾的一模一样,于薇住过一次,那时的感觉便是恍如隔世,既熟悉又陌生。
而这一次是她回来后,第一次迈进她真正曾住过的地方,心里五味杂陈。洗浴的时候,直挺挺地站在莲花蓬下,任水流汹涌地冲向眼睛与鼻子,直到呼吸不得的时候,才走出莲花蓬,撑着墙壁大口大口喘气。耳里似乎进了水,清脆地水流声音变得嗡嗡嗡地暗哑。
于薇低骂了一句“活该”,摇摇头,甩掉了那一瞬间涌上来的悲怆。
如果她再笨一点,或是再聪明一点,笨到发现不了何汝穆的那些隐瞒,或是聪明到可以将知道的事情埋在心底假装什么都不知道,就可以过得幸福了许多。
可是,她是于薇,真实的于薇,所以她做不到。
另一房间里的何汝穆,也没有舒坦好过,坐在床边,弓着背,手肘撑在腿上,垂头看着地面,目光空洞。
许久后,突然起身,去了书房,给石立发邮件问他工厂的进度,接着又是一场不问昼夜的连轴转地工作。
翌日清晨,按照商量好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