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天民道:“那就走吧!”
“等等,兰芝说她一会儿过来,咱们等等她。”说话的是刘真芹。
病房里的其他几个人一听见“兰芝”这两字,脸色明显僵了一僵,好像她是什么传染病似的。
不了解详情的刘真芹觉察到了不对头。
余天民冲她无奈地一笑,解释道:“兰芝提出了要和蒋邦离婚,还闹上了法庭,因为这事和爸爸也大吵了一架,好多天没有回过家了。既然她说要来,咱们就等等她,等她一块儿回家。”
最后一句话,他是冲着余江民和安雨晴说的。不管怎么闹,到底还是妹妹,给个台阶她下,让她回家,再调解一下余老太爷那边,父女嘛,恨不起来的。哪怕这个女儿摆明了就是来讨债的。
安雨晴和余江民均点了头。
那厢,护士姐姐的讲解已经完毕,余当当抱着余点点,还有新请的保姆跟在身后,一齐走向病房。
对面走来了一个男人,余当当总觉得他很是眼熟,好像在哪里见过。与之擦肩而过的时候,忍不住多看了几眼。
那男人看了看她怀里的余点点,又看了看她,快步离开。
近距离的照面,余当当还是想不起来男人是谁,但他身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