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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姓楚?”他这辈子都不想认识什么姓楚的男人,那是他永远摆脱不掉的噩梦,是横跨在他和余兰芝之间的一条怎么跨都跨不过的巨坑一样存在的鸿沟。
蒋邦愣了一下,又道:“大嫂,你有话直说。”
刘真芹打着哈哈:“哦,我前几天去美乐剧团看演出,听说那个姓楚的钢琴演奏师和余家颇有渊源。我和天民结婚了十几年,从没听人提起过这号人物,我想着你虽然和兰芝结婚比我们晚,但你进余家比我早,就带口问一下。”
蒋邦道:“我也没有听过姓楚的这号人物,估计是误传。”
“我想也是。”
没有什么收获,刘真芹正想说挂电话,只听蒋邦又说:“大嫂,这个问题你除了问过我,可有向家里的其他人提起过?”
刘真芹一听,觉得有戏,按捺住兴奋,故意道:“还没呢!说是有渊源,也不晓得是好的渊源还是坏的,就没敢直接和天民他们兄妹提起。”
蒋邦把心放在了肚里,也笑道:“就是,还是谨慎一些的好,那大嫂,咱们家里见。”
“好的,家里见。”
挂了电话,蒋邦没了和客户继续谈话的心情,叫来了秘书,嘱托了几句,便开车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