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比年轻人有的是精力,就当是为我,警惕一些,可不要再出这种吓死人的事情。”
余老太爷真想说她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怎么就不能说点吉利的呢!不悦地道:“行了,行了,在医院里还能出什么事情,咱们快走,让他好好休息。”
哗啦啦人一下子少了好几个,原本显得拥挤的单人病房,突然寂静了不少。
平躺在床上的蒋晔,双眼直愣愣地瞧着天花板。他知道余兰芝还在怨恼他不肯告诉她实情,可他又该去怨谁,又该去恨谁?
怨余兰芝?
确实是怨的。
但无论如何恨不起来。
他知道就算他明明怨她怨的要死,可不管出什么事情却总是自然而然地站在她那一边。或者这是血缘的天性,他无能为力割断。
余当当见病房里空寂的有些尴尬,便踱到了病床前,小心翼翼地问:“表哥,睡不着是吗?要不要我去找医生给你开片安眠药?”
蒋晔看了看她,想冲她笑笑,咧开的嘴巴有些不听大脑的指挥,笑的很是难看,道:“不用,不是太疼,还挂着止痛棒呢!”
他的声音有些沙哑,也很微弱,肯定不似先前的中气十足,便显得他整个人也没有先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