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笑笑道:“我看见你了,你刚才就躲在窗户后面。”
她自然已经听出了是谁,心里头方才很不好的情绪稍稍有了缓解,却仍旧不悦地道:“你是谁啊?打错电话了吧,我可不记得我认识你!”
其实这假的不能再假的假话一出口,便彰显了她已经处在了下风。
就听隋旭初在那厢又笑了笑道:“你生气了,我本来一直想不明白你为什么生气,刚刚走在路上摔了一跤,磕着了脑袋就突然想明白了。你是气我没有事先跟你说是吗?”
余当当闷哼了一声,没有否认,嘲讽道:“敢情别人都是脑袋磕坏了,你是脑袋磕好了,那好干脆多磕几次,再磕聪明点儿才好!”
隋旭初忍着笑,甚为好说话地道:“那好全听你的。”
余当当这厢没了脾气,她知道他在哄她,可觉得这样和解太没出息,便沉默不语。
沉默久了,会叫人原本建筑在心底的很牢固的防守城墙一下子崩塌掉。
隋旭初叹了口气,想了又想,很隐晦地道:“当当,我和你不一样。你以前不是余当当,可我以前就是隋旭初。我来这儿之前,是住在比振鹰中学更叫人崩溃的地方,那种暗无天日的日子我整整过了一年零八天,结束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