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真想卸了他的脑袋当球踢啊!
刘斯谷撇了一眼不知所措的刘真芹,道:“余天民说了叫你和叮叮住这儿,想住多久就住多久。”
“他真的这样说?”刘真芹惊讶坏了,怎么也不肯相信这会是余天民说的话。想他们做了十几年的夫妻,也吵了十几年的架,就算是吵得最凶的那次,余天民也不曾说过让她回娘家的话。
刘真芹惊讶的同时,又想了想和他一起的这十几年的争吵生活,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抹起眼泪儿来。这次不同于在余家做戏般的哭泣,这回是真的情到深处泪先流!
妹奴刘斯谷默默叹了口气,先前的愤怒早在妹妹的眼泪滑落时,化作了一腔的绕指柔。
他颇有些恨铁不成钢地道:“当初你非得要嫁给他,看看现在后悔了吧,哭鼻子了吧!”
刘真芹到底是倔性子,擦了把眼泪恨声道:“我没有后悔,原先没有后悔,现在没有后悔,以后也不会后悔。总有一天,我要他像没结婚时那样,哄着我求着我。”
说到底,刘真芹忘不了的还是没结婚时和余天民的那段带着朦胧美丽的相处时光,哪怕是走到今天早已物是人非,那段日子仍旧是她支撑着和他继续过下去的信念,或许是要支撑一辈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