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定气极而笑,问她:“那当当妹妹的意思是我说的都不是老实话了?”
余当当挑了挑眉,嘟嘴道:“你一见我就说当当越长越漂亮了,都和叮叮一样漂亮了。可我哪里有叮叮姐姐漂亮,你这说的可不就是不老实的话!”
刘定一时之间还真想不到话来填她。余老太爷早就看这混蛋小子不顺眼了,适时打了“圆场”,“当当不许调皮,吃饭的时候不许这么多话,会让你刘家表哥觉得我余家太没家教。”
余当当抿嘴点了点头。心道,哎唷,爷爷,您太不地道,这不是拐着弯骂人家刘家没家教吗!
一顿饭吃的刘定憋了一肚子的火气,放下碗筷,便闹着要回家,准备下了余家的脸面。
余老太爷可不想留着这尊小神,看着就来气,就是不说挽留的话。他心里跟明镜似的,反正老大媳妇在,就算余刘两家的关系再不和谐,也还是亲家。得罪了刘定,自然有刘真芹从中周旋。
果不其然,刘真芹恨得牙根儿痒痒,却只得从自家的首饰盒里拿出一枚稀世的硕大的红宝石戒指来,这可是罕见的鸽血红,嘱托刘定拿回家给他的母亲,颇有些打碎了牙齿吞自个儿肚里的意思。
刘定握着鸽子蛋大小的红宝石戒指,喜得眉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