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嘴就是什么爱不爱的,还当着她这个外人在,她都替他们脸红。谁道一回神,那边已经吧唧吧唧地亲上了,余当当惊吓不已,再一次颠覆了她这个古人的三观。她站在一旁,好奇地瞪着如胶似漆的两人又腻歪了好一会儿。
这时候,余叮叮终于清醒,推开了想要继续索吻的隋旭初,怒道:“看什么看?”
“看戏。”余当当很诚实地说。
但往往诚实是不被人喜爱的。余叮叮气红了脸,举起手想要给她一个耳光,又害怕她肿着脸被别人瞧见,遂放下了手使劲推了她一把,仍旧气呼呼地道:“说,昨晚我爸和破…三婶在你屋里都干了什么?”
余当当趔趄了好几步,歪歪斜斜的好容易站稳了,心里也来了气,准备好好的戏耍戏耍她,便道:“我也不太清楚,我喝了药,迷迷糊糊地睡了,总听见有女人在哭,还有男人在旁重复着‘我一定会和我老婆说清楚,我一定会讨了你过门’之类的,后来女人就不哭了,就听见男人又说‘晴,你好滑’,女人就开始啊啊乱叫,我也搞不懂他们是在干什么。后来你就来了,我才知道原来是三婶和大伯在说话。叮叮,我真的不知道大伯和三婶都干了什么,我知道的都告诉你了。叮叮,你得相信我。”
余当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