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暗暗叹了一口气,心底是止不住的心疼。
谁又愿意将自己可爱的女儿打扮成灰扑扑的野小子那样,纵使买不起新衣裳,渔夫也勒紧裤头省吃俭用挤出几个铜钱给女儿买条红绳扎发髻。现在却不得不把红绳收起来,改成男孩的粗野装扮。
渔夫瞧着自己女儿那越长越像孩子她娘的脸,心底却是明白自己这么做虽是不舍也不失是个安全的决策。黑些就黑些,假小子也罢,安安全全长大,再嫁个安分守己的普通人家好好过日子,不用再跟着他在江上餐风露宿,那他这辈子也就值了。
“啊,这鱼好沉!一定是条大鱼!”周晓突然兴奋起来,赶紧使力握着鱼竿或松或紧地遛鱼。
“爹爹!快来!是条大鱼哪!”
“我瞧瞧,我瞧瞧,嘿!好家伙,果真是条大鱼!”
渔夫将手中的桨放下,连忙穿过来帮女儿将那条鱼弄上船。
斗智斗力遛鱼,眼疾手快下网抄起,一条长过半米的纯野生鳙鱼就活蹦乱跳地躺在船板上了。
“爹爹,让我来,让我来,今天我做饭。”周晓兴高采烈地双手齐下按住那条大胖头鱼,她馋酸笋鱼头煲很久了!
两父女吃住都在渔船上,因为不常上岸,所以船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