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多少就是多少。”
高远就差没指天发誓没有以权谋私了,那钱是哪来的呢?
戚以沫找上了玛奇朵,毕竟这个账户是公用账户,专门负责存放薪酬,一般都是她在操作。玛奇朵支支吾吾半天,道:“梵董私下转赠了他名下百分之二十的股份给你……”
“什么时候的事?”
“汉梦收工的那段时间,我看你和桑止……然后那段时间我也比较忙嘛,就给忙忘了。”
“……”
那边收线很久,戚以沫才点点头,握着手机的手垂下来,僵硬地搭在桌沿。
没有人比他更了解股份对于梵洺的意义。
那是骄傲,是无人可置喙的至高权,亦是捍卫家族的底线。
梵洺这一出,不仅仅将钱包交给了他,更是等于变相封死了自身的后路。他这么做,其心昭然若揭,戚以沫大受触动的同时,居然油然而生一种……无所适从。
就像两个人博弈,一方忽然all in,甚至翻开底牌给你看,究竟是跟呢,还是弃牌?
该不该赌一次?
“您好,请问你找谁?”
面对前台小姐的笑脸,戚以沫头也不回:“我找梵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