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绕过了戚以沫,大咧咧地走进屋内,沾满泥沙的脚毫无自觉的踩在了戚以沫刚拖干净的地板上,环顾一圈,勉为其难的将他的行李——一件长外套搁到了沙发靠背上。
赫南:“有吃的吗?”
戚以沫被其自来熟到不要脸的行为震住了,一时竟说不出话来,眼睁睁看着赫南自发走到台前,将他的点心——一碗红豆薏米粥,他之前忙着帮桑止和宝宝收尾,还没来得及喝——灌了下去。
然后舔着唇无耻的评论:“勉强能喝。”顿了顿,“还有吗?”
戚以沫:“……”
戚以沫真想抄起墙角的灭害灵喷死他,然而终究只能想想而已,他咬着牙笑:“赫先生你这是?”
赫南用勺子将碗底汤汁刮得一干二净,看样子的确是饿得很了,戚以沫敢打赌,如果他不在,赫南说不定会把碗都舔一遍。他脑内剧场了一下赫南舔碗的场面,喷笑出来之前,听见赫南理所当然道:“从今天起我就住在这儿了。”
那声笑骤然变成一口血,险些将戚以沫呛死。
赫南站起来,目光似恋恋不舍地朝空碗看了看,接着继续用主人吩咐佣人的口吻说:“给我准备房间。”
戚以沫所有忍耐告罄,勉强从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