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大树好乘凉。”
桑止却摇头,言语间似有深意:“树大招风。”
“百足之虫尚且死而不僵,这棵树再腐朽,底下却是盘根错节,旦夕间倒不掉。就算真倒了,也轮不到我们这些小人物来操心。”
说这话的时候,恰起了一阵江风,戚以沫胳膊朝后撑着身体,半闭着眼睛,下颔至脖颈的弧线美好至极,头发有些长了,在风中乱舞。
如果有人把这一幕拍下来,能直接拉去做杂志封面。
万丈繁华的喧嚣,不及他一个恬淡的侧影,时光沉淀下的,是一种静。
空茫幽远的静。
桑止放慢呼吸,有样学样的靠在栏杆上,闭上了眼睛。
那种静便将他也裹了进去。
脑袋里空空的,像是一片虚无,又像是积累了太多,一时无法摸清楚。
不得不承认,跟他在一起,真的很舒服。
怪不得宝宝一天没看见他,就眼巴巴的一直缠着问他去哪了。
桑止鬼使神差地想:也许,该给宝宝找个小爸?
桑止蹲在床边想了一夜。
对于断袖,现在叫同志,他并没有什么特殊的感觉。断子绝孙在他看来不是什么需要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