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笑。
梵洺被他笑得遍体身寒,情不自禁往旁边挪了挪,想挡住房内的情景,却忘了自己还拉着黎遥的手腕,这样一来,倒像迫不及待把黎遥往房里拉一样。
黎遥顺势跌入房内,半靠在梵洺肩膀上,小小声道:“梵洺,正事要紧。”
他这句话犹如一盆凉水,一下子把梵洺内心深处叫嚣着跟戚以沫解释的小火苗给浇灭了。
是啊,戏一开场,除了硬着头皮演下去,他已别无选择。
梵洺深深看了戚以沫一眼,眼神滚烫而热烈,像是有千言万语,然而他闭了闭眼,终是将这沸腾翻滚如岩浆般炙热的心绪压了下去,决绝地关上了房门。
“砰——”
主角都退场了,围观的人自然是各回各家,该干啥干啥。
走道里很快只剩下戚以沫、桑止和那个仍在抽噎的女人。
戚以沫给她一张纸巾,女人冲他感激的一笑,随即毫不顾忌形象的擤起了鼻涕,然后将糊了一脸的头发拨到耳后去,露出一张眼角眉梢布满岁月痕迹的脸孔。
“谢谢……让你们看笑话了。”
“举手之劳而已。这是你的玉吧?请收好,别再掉了。”
女人随意把玉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