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如此,苏哲还是接不上来。
在苏哲默默灌下第六瓶啤酒的时候,戚以沫琢磨出不对劲来了,敢情那货心情不好故意找醉呢!于是不再放水。果不其然,酒过三巡后,那货如愿醉成了一滩泥,抱着手机骂了两句,就呜呜咽咽地哭起来。
哭了没一会儿,来了两个保镖打扮的人,朝洛施齐打了个招呼,把人领走了。
戚以沫身边空了,理应由苏哲的下座夏菱补上。
可没等夏菱起身,位置就被突然走进烧烤店的男人给占了。
包裹在昂贵西装裤里的长腿,毫不迟疑地跨过廉价、油腻的塑料椅,坐定,也不说话,目光冷冷地自一桌人面上扫过。
灯光晦暗,加上来者大晚上的还带个墨镜,一时之间,除了戚以沫,竟没人认出他的身份。
洛施齐:“你是?”
李思语伸出食指摇了摇:“来者是客。帅哥,一起玩游戏?”
她喝了不少酒,脸颊红通通的,像绘着绚丽晚霞的画布,空气中若有似无飘荡着她诱惑的香水味。她注视着梵洺,盈润美目释放出亿万伏电压,只待将猎物电倒,收入裙下。
梵洺却视若无睹,只顾拿眼角斜戚以沫,“吃烧烤对身体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