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什么事?没事的话,我去休息了。”
“等等。”
玛奇朵凝视着他波澜不兴的平静面容。
直觉告诉她:这个年轻人不简单。听到大boss可能要潜他的消息,他既没有傍上高枝的喜悦,又不像某些新人,反感、恶心的同时,流露出忐忑不安;也没有随波逐流、认命之类的消极。
他的眼里,明明白白透露出无谓。
这是一种心下早有决断,任你风骤雨狂、我自安然的坚定与坦荡。
就像……
就像记忆中的某天,那人将她渴望已久的一套珠宝当做生日礼物送给了她,“我决定息影,以后茶米油盐,过普通人的日子。”
她惊诧得半天回不过神,连声问他事业呢?人脉呢?都抛下不管了吗?
那人也是这样,平静地为她戴上项链,“很漂亮……那些根本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得知道自己想要什么——抛开活着这一点外所有的因素,卸下道德责任,心底最无暇、最自私的渴望……一辈子这样短,总得为自己疯狂一次。”
那人笑起来的样子,玛奇朵现在仍记得。
尽管现实残忍地甩了他一记大耳光,证明他的坚持、那些毫不犹豫地舍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