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以沫垂下眼睛想了想,语气认真:“行,你潜吧。”
梵洺一时有些傻眼,这就成了?
“你不会吗?那我来。”说着他极快地翻坐起身,按着梵洺的肩膀一把将他放倒在地,伏低身体吻了上去。
一连串的变故打得梵洺措手不及,就这么被戚以沫按着又亲又摸占足了便宜。草茎带着夜露,刮在背上,刺刺的,凉凉的,又有点痒。等他慢一拍的反应过来,戚以沫已经扒光了他的衣服,在跟皮带较劲了。
梵洺哭笑不得:“我是金主。”
戚以沫坐在他腰上,哼哧哼哧的扯皮带:“我不缺钱。”顿了顿,补充,“我也不接受包养。”
梵洺撑坐起来,一手勾过他的脖子,“那你想要什么?”
两人额头相贴,鼻尖对着鼻尖,唇相隔不过一片草叶的距离。
戚以沫偏头含住他的唇,摩挲了一下,嘟囔道:“保证心里只有我一个,做不到……就上了你。”
恶狠狠的语气,听起来挺像那么回事。
“我做得到的话,是不是意味着你该乖乖躺下?”
戚以沫又亲了他一口,趁他分神,一把抱起他的衣服就跑:“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