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那支舞重复一遍就好。”
一句话断绝他所有退路。
手心里攒出了汗,戚以沫闭了闭眼睛,面上不动声色,心底却起了惊涛骇浪。
他究竟是猜到了,还是……
如果只是单纯的怀疑他别有企图……
那么,他究竟把上辈子自己的爱意,当成了什么?
《卡农》也好,七重纱也罢,都是上辈子两人情酣耳热之际,他取悦他的小手段。
现在,要求一个几乎称得上是陌生人的人,做那些事,真是……
戚以沫只觉得喉口干涩,简直说不出一个字来,手指抖得厉害,根本握不住茶杯。他像被烫到手一样,将杯子扔了回去。杯身倾倒,柳橙汁洒了满桌,顺着茶几的边缘,渗进昂贵的地毯里。
无人在意。
戚以沫强忍住动手的冲动,他忍得那样艰难,以至于下唇都咬出了两个血洞。他反手擦了擦,用一种梵洺无法体会的自嘲的、艰涩的声音笑问:“董事长……你想证明什么呢?”
“告诉我,谁派你来的?”他闲适地靠在沙发上,微抬下巴,眯着眼像俯视卑微的蝼蚁一样看人的时候,身上那股与生俱来的高贵和蔑视,愈发凌厉:“你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