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需要您本人签收。”
戚以沫揉了笔下那张纸,挥到一边。他的脚边已经积了很多纸球,随便抓起一张,在反面写上姓名,扔给送花的小哥。
“这个可以吗?”
“可以。”
小哥把花放进门内,掩上门离开。
分针滴滴答答走过一圈。
歌词终于润色完毕。
戚以沫揉了揉发麻的腿,将废稿全部清进纸篓,抓起帽子出门。那束玫瑰可怜兮兮地躺在门口地毯上,被压在下面的花朵已经有些蔫了。脚步顿了顿,还是把它们捞起来,路过多蕊米三人的休息室,顺手递进去:“今天的。”
他以前把花堆在墙角任它们自生自灭,多多她们看到,觉得很可惜,问他能不能送给她们。几次以后,戚以沫就习惯在领到花后给她们送去了。
曹蕊甩下手里的零食,兴高采烈地把那束花插进瓶子里,“焦糖哥要去哪里?”自从听见林泉叫他焦糖,一圈人都跟着改口喊他焦糖哥。
“录音棚找小林。”
曹蕊失望地垮下脸:“哦。”
认真算起来,曹蕊她们比他小了近一轮。在她们面前,戚以沫一向都是以叔叔自居的,发现小姑娘不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