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激动地满脸通红,一个劲儿傻笑:“我刚刚在一楼碰见董事长了,他说要找林泉呢!”
林泉搁在戚以沫肩膀上的手一紧,“他到哪里了?”
“还在后面。”
林泉漫不经心的问:“一起?”
戚以沫定定地盯着自己脚面:“又不是耍猴戏,我就不去凑热闹了。”
“行,我知道了。”
梵洺甫一出电梯就注意到了林泉。
跟没骨头似的赖在休息区的组合沙发上,两条长腿搭在沙发扶手的边缘,一手侧撑着脑袋,别扭且无礼的姿势经由他魅惑皮相的演绎,透出一股子慵懒野性的韵味。
梵洺穿过一叠声或谄媚或讨好的问候声,来到林泉面前,结满冰霜的眉眼微微缓和:“伤怎么样?再休息几天?”
“自己不会看?”
西欧一样英挺的面部线条绷紧,眼底划过一线茫然,似乎对他突如其来的不善无所适从:“阿泉?”
“叫魂呢?我人在你面前呢,你就叫上了,死了的那个怎么办?”
原来他知道了?“听我说……”
林泉本想冷嘲热讽一番然后甩手走人,然而终归是意难平:“听你说什么?你们怎么分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