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软的床垫里,抓过一个抱枕蹂躏。
以沫性子真倔,和梵洺分手,就把他留下的所有痕迹抹得干干净净,和梵洺搭上边的人也断了联系。枉他们还是朋友呢,居然连他都疏远了,等再见面,哼哼,一定要扯他弹n场歌曲大串烧……
林泉脑补着各种现场,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前一秒还在梦里开演唱会,后一秒就见自家经纪人傻不拉几的笑脸凑在眼前:“阿泉阿泉,姜教授来了。”
这么快?林泉揉揉眼睛,“人到哪儿了。”
经纪人常年跟着林泉走动,该知道的不该知道的门儿清,自然不敢怠慢这位举足轻重的姜教授,“我把他安排在酒店了,年纪大了还要来回奔波怪不容易的。”
林泉打个呵欠,避开伤口套衣服:“把我的墨镜帽子拿上,我们现在去酒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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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没有。
姜骄寿看了一遍笔录,手指点了几个地方,“这点小事还要麻烦我?田辰这个人一看就有问题。”
林泉有求于人 ,赔着张生硬的笑脸,言不由衷道:“对对对,要是警察个个像您老一样火眼金睛,这世上就没有冤假错案了。”
姜骄寿山羊胡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