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
戚以沫置之一笑,只眉眼间笼着些许惆怅。
江畅面无表情做了个按摩的动作。
“这就是差别。”吴学森展开报纸,孩子们天真的脸蛋占了半个版面。他们的衣物大多不合身,个个面颊凹陷,排排坐在田埂上,手中捧着旧书,眼里流露出渴望。“看到没有?这才是生活的残忍与真实,这部剧需要表达的东西,而不是像你一样经过修饰刻意放大或掩藏的感情。”
“你眼里有故事,一旦和生活题材的电视剧碰撞只会演变成事故。电影能将你的爆发力和感染力诠释到极致,昙花一现的人物也将就,你回去好好考虑考虑。”
吴学舟临走前说:“之前有人给我打过电话,说你已经接了一部偶像剧,演员接重剧是大忌……吕森人功利了点,平心而论,他手上剧本还是不错的。”
吴学舟的话有两重意思。第一,他得罪了人,那个人跟吕森有关系,务必小心。第二,吕森的邀约是个机会,能接就接。
作为初次见面不过半小时的人,提点到这个份上,已是情分。
戚以沫默默承下这个大人情,对他远去的背影鞠了一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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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后,戚以沫主动拨通了连日来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