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信。
妈妈说,我们也问了你爷爷。
“他怎么说?”
“你爷爷态度不明,只是淡淡地说,要自己用狗牙将愈合的伤口再次划开,还要见血,可不是一件简单的事。还有,狗骨头不一定找得到。”
说到这里,妈妈不自觉说起二奶奶家的狗是多么多么乖,又说起二奶奶以前是多么多么苦。二奶奶为了送儿子读大学,到处借债,什么都要省吃俭用。儿子大学毕业后没有好工作,二奶奶又日日夜夜操心。终于儿子在外渐渐好转了吧,她的眼睛又看不清东西了。
妈妈一说起这类事情就停不住。
好在这时候一个人进来了。我还没来得及转头看她,她就说:“亮啊,你这次回来可要好好陪陪你爷爷啊。他的日子不多啦。”
听声音就知道,来者是二奶奶的儿媳,我叫她做“玮姨”。玮姨是妈妈的娘家人,正是妈妈做媒介绍她嫁给二奶奶儿子的。因为这层关系,她跟我妈关系非比一般,说话直来直去,从不遮遮掩掩。
妈妈见她来,忙邀她坐下,又去给她泡茶。
“要是茶叶茶,我就不喝了。有糖水茶的话就给我来一盅。”她一面说一面在我对面坐了下来。
“你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