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笑得越发妖娆,对着她便是又一阵搔首弄姿,媚眼乱抛,娇笑着说道:“竟能得郡主如此关心,奴才真是受宠若惊。这几日一直忙着处置嘴贱之人,也没有去向郡主您请安问好,还请郡主恕罪。”
嘴贱之人?
端木恬不由心中一动,莫非是那护国公府上公子?
“不知处理得如何了?”
他眨眨眼一脸惊讶,道:“郡主莫非都没有听说?迟旭磊那小兔崽子昨日大闹宜春院,神情近似癫狂的将伺候他的两位姑娘打得遍体鳞伤,随后那两姑娘说出无论她们如何的尽心挑逗,迟公子的小兄弟都毫无动静,那小子恼羞捉急之下便迁怒于人,殴打了她们,认为是她们不够尽心,没有好好的伺候他。”
看着他这眉开眼笑的模样,显然是对这样的结果非常满意。
“你是怎么做到的?”
“咦?这难道不是郡主您教给我的吗?我便是按照着郡主的指点,先将那小兔崽子抓了去迷昏,然后小心的割开他两边大腿根部,找到了郡主您所形容的那个输精管和提睾肌,之后又将伤口恢复成原状,给他使用了最上等的金疮药,一丝一毫的疤痕都没有给他留下呢。”
“都是你亲手做的?”
“那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