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楚,但也早已到了嫁人的年纪,若非姑娘想要将她嫁入尧王府,怕是早已经嫁人生子,所以也并非完全不懂。
看着那个模糊身影的反应动作,她如何还能不知道那人竟然是在对着她自亵?
这简直就是奇耻大辱!
可即便如何,她又能如何?她只能隐忍,待得她逃过此劫,定要让这些混账东西为他们今日的言行付出代价!
还有端木恬,她一定不会放过她的,一定!
她爱慕了表哥许多年,凭什么被那个半路杀出来的端木恬夺了表哥的所有疼爱?她凭什么?
成大小姐的满腔愤恨无处发泄,只能强压在心底,然后变质酝酿发酵,成为了最最慑人的毒药。
在这个暗无天日的死牢内,一切都变得很安静,端木恬吃饱喝足之后就盘腿打坐,聊以打发时间。
不知不觉中,也不知时间过去了多久,当沙漏里的最后一粒沙子流尽,君修染伸手将其翻了个面,说道:“已经巳时了。”
昨日他们大概亥时的时候来到死牢里,到现在已经足足过去了六个时辰。
端木恬又不禁多看了那沙漏一眼,这么小的一个,竟能流淌足足六个时辰?
似知道了她心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