渺渺,几乎不受控制地尖叫,她恨恨地一拳就锤在他的肩上,宗政不痛不痒地盯着她,他的瞳仁很黑,带着烈焰又似乎弥漫着冰雪。
他抬起她滑落的那条细腿,圈着自己的腰,再次用力吻住了她的唇,用头,肩膀,胸膛的气力将她牢牢地压在墙面上。
她并不是手无缚的女人,但却并没有过分的反抗他的硬来,除了猛一见到他没回过神,更重要的原因,她对他的突然到来,充满了自己都尚未察觉的惊喜。
她叹了口气,伸出手攀附着他的脖子,借力调整着自己的姿势,他的手指因为湿滑,出入变得越来越顺畅,也越来越快,在安静至极的深夜,除了她和他的喘息声,手指搅拌着湿滑液体的声音,分外的清晰。
他的手指终于抽出,林渺渺软软地挂在他身上,一口气还没呼完,腿心就被比手指粗大数倍的器物抵住,尽管他还没有采取任何动作,她的脊背已经预先地弓了起来,她抓紧能说话的机会,立刻喘息着出声:“你轻一点。”
他今天的动作,可一点儿都不温柔。
宗政嗤笑了一声,似乎根本不想听她说话,再一次堵住了她的唇,托着她臀的手重重地向内揉着,同一时间,早已蓄势待发的器物朝内慢慢压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