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他刚要说话,一张嘴,血就流进了嘴里。
林渺渺被这场景吓了一跳,但因为某些原因很快地恢复了冷静,麻利地找了一抽纸塞给了宗政,快跑着离开了房间,两分钟后,她回来时手里多了一袋子医用棉和一个小碗。
林渺渺用医用棉蘸了蘸小碗里的白醋,示意宗政松开手,宗政瞥了她一眼,松开已经被鲜血浸透的纸巾,她小心地将棉花团塞入宗政的鼻孔里,几乎刚放进去就被鲜血染红,林渺渺连换了七八个,血才慢慢有了止住的趋势。
林渺渺微微松了口气,这才有空打量宗政,从下颚,脖子,胸口,到浴袍上全是刺目的鲜血,手上也染着血,头发上还滴着水。林渺渺起身去找了块干净的浴巾,打算给他擦头发,刚返回他身边,就看见塞鼻子的两团棉花又被鲜血浸湿。
重新换完棉花后,她把浴巾盖在他头上,去浴室找了两块冷水浸过的毛巾,一块敷在他的前额,另一块给他擦脸上和身上的血迹,宗政的鼻子里塞着两团棉花,鼻头很红,酸涩还没过去,眼眶也红红的,一开始的凶悍目光已经变得懒洋洋的,林渺渺折腾了快十分钟,血才算真正止住。
“我不是故意的,不知道你站在门后……”林渺渺小声的解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