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她笑的歉意,“能不能先去做饭然后再去收拾房间啊?”
这两天她和慕容湛就一人啃只烧饼了,她这早饿的都想吃头猪去了。
青衣童子迟疑的看向黄一付,那表情显然就是,大人我到底是听谁的啊。
黄一付老脸又红了几分,一挥袖子:“听贵客的。”
哎呦我的妈,这哪里是找了两药人,简直就是找了两活祖宗。
黄一付无语泪流。
而然后,顾湄就跟着那青衣童子做饭去了。
这孩子太小,顾湄觉得自己跟他这么大的时候,天天都是被爹娘伺候着饭来张口衣来伸手,连地都没拖过碗都没洗过,所以她实在是不好意思开口吩咐这小孩子去做饭,而自己却架着腿在那等吃的。
顾湄一走,小院子中就剩了慕容湛和黄一付两人了。
慕容湛倒是无所谓。他最大的本事就是,哪怕就是在人来人往的大街上,他都有那本事觉得就他一个人在,其他人都是浮云。而黄一付就不行了。
搁了一气场这么强大的人在旁边,那就是谁也不能将之视为无物的啊。
黄一付简直就是狗腿子似的拿了自己的医药箱来,小心翼翼的给慕容湛探了脉,敷了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