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湄一边腹诽着,一边不时的往火堆里面扔着木柴。
火堆是慕容湛升起来的,而木柴则是她捡回来的。
捡木柴的时候,她不时的回头看,期盼着慕容湛能跟了上前来。可是很可惜,他还只是坐在那里,根本连看都没有看她。
自作孽不可活啊不可活。在要是在以前,按照慕容湛紧张她的程度,甭说是让她独自一个人去旁边的小树林里捡木柴,只怕就是让她离开他三步以外他都要紧紧的跟上去。
可这一切,都是被她自己给作没的。
顾湄都快恨死自己了。她觉得她就是那种身在福中不知福,然后就一天到晚的矫情,等到有一天什么都矫情的没了,她才开始知道以往的那些是多么的难得。
譬如说现在,她其实很想被慕容湛抱在怀里,听着他低低的唤着她湄湄,而不是跟现在一样,她坐在火堆的这一边,而他坐在火堆的另外一边,完全的一副咱俩不熟的模式。
她偷偷的抬眼看过去,坐在火堆另外一边的慕容湛现在正在盘膝而坐,吐纳调整。
可就算闭着双眼,他还是能感觉到火堆对面的顾湄正在盯着他看。
被人这么盯着看的滋味并不好,所以慕容湛就睁开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