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湄看着来来往往的人,高兴的都差点想落泪了。这一个月她光顾着看蚂蚁了,差不多都快以为自己其实也是只蚂蚁了。可忽然她就看到了这么多的人了。
人啊,人啊,自己的同类啊。
她无比的怀念别人脸上的笑容。这段时间就对着两冰坨子了,基本都是脸上不带一丝变化的,让她有时候都怀疑他们两的脸上是不是还罩了一层面具。
因着这份久违的没见过同类的原因,所以顾湄死活不同意慕容湛的那句,去雅座的建议。
相比冷冷清清的只有她和慕容湛的二楼包厢里,她更愿意坐在这楼下的大堂里,看着周边穿梭的身影,听着那些或八卦或高谈阔论的声音。
等下回去之后,不知道还要等多长时间这位慕容大爷才会再这样的带着她出来走走。
所以她得好好的珍惜现在这与人相处的乐趣。
慕容湛其实是不愿意坐在楼下大堂的。说白了,他这个人就是有那么点轻微的与人交流障碍症,就是不知道该跟什么人说什么话。遇到顾湄之前,他说的最多的话估计也就两字,杀了。
所以他一个人住在小院里,不要人服侍。他也轻易不出门,不见陌生人。
丫就是一男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