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正好上来衣服那么一扒拉,做些少儿不宜的事。得,生米煮成熟饭了,她顾湄就是不跟他成亲那也不行了。
顾湄开始抽嘴角,为什么她现在也很想问一句,你,真的是廉晖吗?还是你丫的也被穿越了?被个色-狼给穿越了?
她脑中诸多念头反复而过,但一双眼睛却是傻了般的盯着廉晖在看。
廉晖被她这么盯着,反倒是微微的笑了。
他手上更加温柔,轻轻的揉着她头上鼓起来的那个包,不时又低下头,轻轻的吹了一口气。
他幼时摔倒了的时候,膝盖上被磕的碰出了血。他母亲廉夫人就是这么揉着他的膝盖,一边揉,一边轻轻的吹起气,柔声的哄着他:“乖,不痛了。”
所以,他就照葫芦画瓢的也就这么做了。
他觉得这是很正常的,很理所当然的。
但对于顾湄而言,那又是一个惊天大雷滚过。
廉晖你大爷的,你这是调-戏我啊好不好。
这么狭窄的车厢,两个人坐在里面,只差举手投足就能碰到对方了。而你丫的竟然还在我头顶吹气?那口气好死不死的就飘到了她的耳后,直刺激的顾湄浑身一阵阵的颤抖。
而且还是在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