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湄再一次在心中问候了廉晖的十八代祖宗。
你这个该死的强、吻、犯。
但强-吻-犯很淡定的端着饭菜走了进来。俊挺的脸上一如往昔,面瘫的很,并无一丝表情。只是耳尖上还是有几丝可疑的红意。眼神更是躲闪着,丝毫不敢与顾湄的眼光相接触。
顾湄见他进来,下意识的就退后几步。她实在是刚刚被他的那番举动给吓傻了。
“吃饭。”廉晖的声音冷冰冰的,眼神四处的望着,就是不敢看她。
顾湄这时候哪里还敢吃饭。她就怕她走得近了,廉晖又故技重施怎么办?
她紧紧的搂着床柱,戒备的看着他,一步都敢上前。
廉晖终于抬起头看她了,面上神情虽然有些局促,但还是很强硬的说着:“如果我还想吻你,你躲到哪里都没有用。你该知道,只要我想要,那随时都可以要。”
顾湄都想直接给跪了啊好不好。大哥你这话要不要说的这么理所当然?你这是强迫!强迫良家妇女你懂不懂?
但廉晖面上平静的神情告诉他,他说的都是真的。只要他想要,他随时都可以要。
而她根本就没法反抗。参见刚刚的那幕路上强吻,她手脚完全被禁锢,连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