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有没有被粗糙的树干蹭破了皮。而胸前......
她悲愤欲泪。这个红摇明明才十六岁的好吧,但为什么她的胸部这么有料?明明是两个大圆球,现在却被廉晖大力压的都快成两烧饼了好不好。
大哥你温柔点会死啊。
但廉晖此时哪里还会想到温柔二字。他只觉得,浑身急躁喧嚣的火焰都急切的要找一个宣泄口。而顾湄,就是他最好的宣泄口。
想起小溪里的那个夜晚,想起那个梦,再是想到刚刚顾湄对着另外一个男人笑的那般明媚,他就恨不得将她立即就地正法,让她从此再也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虽然这些事情方面他也是只听说过,并没有实践过一次。但此时,他无师自通。牙齿咬着她的唇,迫使她张口,长舌趁机而入,攻城掠地,不给她任何喘息之机。
顾湄觉得自己都快要歇菜了。濒死的鱼般,想大口大口的吸气,可唇齿间都是廉晖的气味。一张口,就有舌伸了进来,追逐着她的舌,狠狠的吸吮,啃咬。
廉晖你是属狗的么?为什么要咬人?你以为就你会咬人么?
顾湄忍无可忍。张口就狠狠的咬了他的下唇。
她满以为他会吃痛退出,不再纠缠于她。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