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娜都不好意思仔细回想,就记得大早上看到皱巴巴的床单上,一小滩干涸了的血迹混杂着其他乱七八糟的暧昧痕迹……淫邪得让人无法直视!
别小瞧女人的脑补能力,就这么干巴巴的一个词,刘玫顿时浮想联翩,兴奋得两眼放光,爆发出一阵毛骨悚然的古怪笑声,然后满意地开门走了。
那娜不明白这是怎么了,不过对于神经外科的同事时不时精神错乱的行为已经有些淡定了,继续去忙自己的工作。
聂唯平查完房直接去了手术室,在门口登记的时候觉得有点不对劲。
负责记录的护士长眼神诡异地盯着他,笑容猥琐又暧昧。
聂唯平不动声色,冷淡地放下笔进了手术室。
换衣服的时候遇见麻醉科的医生,聂唯平点点头算打招呼。
然后总觉得有目光时不时瞄向自己。
聂唯平关上衣柜,冷冷地问:“有问题?”
麻醉医生连忙摇头,笑容中透着一丝奇怪的……聂唯平皱了皱眉,怜悯?
聂唯平懒得理会别人,戴好口罩帽子就进去了。
术前准备已经做好,器械护士开始整理清点器械,麻醉医生在调整呼吸机和静脉滴速……一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