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人再难以从中听出任何情绪的波动。
两天观察,特殊监护病房里昏迷不醒的病人没有半点好转的迹象,那个被自己抢救回来的小青年,还来不及展开自己的人生,便在一场荒诞的飙车中终结了自己的生命。
聂唯平摇头叹息,在医嘱单上重重签了名。
那娜是被吵闹的哭喊惊动的,医院里每天上演的生死离别渐渐地习以为常,可作为神经外科的护士,还是尽心尽责地出去准备劝慰一番。
那娜循着声音走进特护病房,脸色瞬间难看起来。
“怎么回事?”
陈婕忙得焦头烂额,关闭监护设备的时候患者家属突然闹起来,说什么也不让停止治疗,听到询问顿时头大地叹道:“病人母亲接受不了……”
“刚刚查房一切不是都挺平稳的吗?”那娜急急地打断她问,“怎么突然就不行了?”
陈婕叹了口气:“不是不行了……这不第三天了吗,醒不过来估计就没得救了,聂医生就停了他的监护……”
话还没说,那娜就转身跑掉了,剩下陈婕一头雾水地嘟囔:“这又是怎么了?”
门被大力撞开,聂唯平不满地皱起眉头:“什么事?猫追狗撵的跑那么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