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在哪儿?打电话给你迟迟不来,聂医生要是不帮忙,难不成让病人流着血等您?”
罗兴立很久没被人这么不客气地讽刺过了,外科医生大多脾气不太好,尤其对方还是个小丫头片子,顿时竖起了眉毛大声喝道:“说什么呢你!”
那娜的怒火腾一下熊熊燃烧起来,面对病人血流不止时的惊惶无措,应付家属哭泣哀求时的心力交瘁,全部化为莫大的委屈和愤恨,咆哮着澎湃而出。
“说什么听不懂吗?还是说你喝得太高已经听不懂人话了!”
罗兴立傻了眼,刚刚烧起来的小火苗被噗地熄灭了,不敢置信地瞪着面前气势惊人的小丫头。
这这这……这是被啥不干净的东西上了身,还是跟聂唯平待久了所以近墨者黑?
罗兴立的表情像是看到一只唯唯诺诺的小耗子突然伸爪子挠了膘肥体壮的大花猫,充满了幻灭。
那娜发泄完,心里舒畅了许多,大大的眼睛凶狠地瞪了他一眼,鼻子一哼,昂着头大踏步离开。
罗兴立突然反应过来,连忙出声:“哎,等等……”
“干什么!”那娜以为他还要找茬,猛地回头吼了一嗓子,吓得罗兴立一把年纪差点摔倒。
罗兴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