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娜头疼欲裂,朦朦胧胧中看见床边站了个人,低沉好听的声音让她一下子愣住了。
聂唯平不知道为什么,被她这么直直地瞅着突然就有点心虚,刚想说点什么,就见那娜小嘴一咧,“哇”的一声哭了起来。
像是受尽欺负的迷路小孩,那娜腾地直起身,紧紧搂住聂唯平的脖子,肆意宣泄着内心的委屈,嚎啕大哭道:“哥……”
聂唯平猝不及防之下差点被勒断脖子,条件反射地抓住那娜的肩膀就要将她从怀里撕开,可感到脖子蓦地被温热的液体打湿,手上就再也使不上力来。
聂唯平低低叹息一声,双手缓缓滑过她的肩膀,将她抱在怀里,安抚地轻轻拍着她的后背。
长久希望渺茫的等待,独自一人扛下重担的艰辛,对未来生活的茫然,都在酒精的作用下涌上了心头。
那娜搂着聂唯平哭得十分投入,小小的身子温温热热地紧贴着他,像是一株风雨中飘摇许久的藤蔓,终于找到了依附便紧紧盘缠其上不愿放手。
那娜哭得整个人在聂唯平怀里一抽一抽的,眼泪鼻涕糊了他胸前一片,就是不肯撒手,断断续续地哭诉道:“哥,你怎么忍心让我一个人,我和小远天天想你……哥,郝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