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明了他的态度,暗示自己不会将此次意外上报,这让陈院长心安不少,也不再计较他那副高傲冷淡的姿态,红光满面地频频劝酒。
聂唯平和那娜是军区总院派来的人,这年头做什么都讲究关系,指不定哪天就有用到他们的时候,所以一桌子人都拼命和他俩套近乎,推杯换盏间,不着痕迹地拉关系。
聂唯平一副拒人千里的模样,冷脸应对别人的热情,没多久那些自讨没趣的人就转移了注意力,开始对那娜发起攻势。
那娜从小到大都是循规蹈矩的老实孩子,最多在同学聚会上抵挡不了热情喝上一两杯啤酒,平时都是滴酒不沾,所以面对一帮子喝得面红耳赤的人,颇有些力不从心。
聂唯平就坐在她身边,对她的窘况却十分乐见其成,甚至在她准备尿遁的时候拦了一把。
那娜恨得牙痒,侧过脸小声恳求道:“聂医生,我酒量不好……不,我根本就没有酒量!求你了,放了我吧!”
聂唯平极淡的勾了勾嘴角,低下头凑近她耳朵,声音低沉磁性,蛊惑一般温柔道:“不行,放了你,他们就该全力针对我了!我要是醉了,你就得把我送回宾馆……你确定你扶得动我?”
热热的呼吸随着说话喷在耳边,痒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