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拿本书去了观察室。
观察室门口放了张桌子,专门给值班的护士准备,上面堆了病历和各种检查单,还有已经配好的药,贴了标签排在一边。
那娜极少来这里,观察室一向由轮班护士专门负责护理,她今晚要在这里待到十点半,才能回值班室休息。
观察室里目前有六个病人,疼痛折磨得他们十分憔悴,身体单薄消瘦,各个的脑袋都被纱布层层叠叠裹着,看上去就像巨大的棉花糖。
那娜完全不知道自己苦逼的夜班已经开始,还心情轻松地捧着本杂志看。
到了十点多,那娜呵欠连天,巡视了一圈,没发现有什么不妥,就回到值班室去睡觉了。
白天忙了一天,那娜躺在值班室的小床上,没一会儿就睡了过去。
刚迷迷糊糊睡着,铃声就突兀地响起,惊得那娜猛地坐起。
观察室的03床病人疼得睡不着觉,请求加一支止疼药。
那娜轻声问:“哪里疼?怎么个疼法?”
病人是位三十多岁的男子,脑袋裹得像个大发面馒头,指着自己行动艰难的脑袋说:“这里疼,一直一直疼……我觉得好像有一万匹马踏着风火轮在我脑袋里跑来跑去……护士小姐,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