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你说出一个理由。”
小胡子能看出,球哥绝对不是朝圣者的成员,但是他和朝圣者一样,不断的阻挠小胡子参与事件,只不过球哥的方式可能温和一些。
“你救了我的命,但我还是那句话,一些不能说的事,我死了都不会说。不过我也知道,你不是个碎嘴皮子,我破一点例。”球哥又换了语气,用很庄重的口气说:“关于这个事件,你肯定知道很多,不过我知道的,也比你想象的多,你什么时候参与进来的?我估计我接触这些的时间比你要长。”
“我参与的时间不长,大半年而已。”
“我所知道的事,一部分是在做事的时候了解的,另一部分是老板口述的,你也懂得,我们这样做事的人,永远不可能得到所有真相,老板只会捡着可以说的告诉我。”球哥收回自己的目光,重重的朝洞壁上一靠,带着回味的那种表情,闭着眼睛说:“我们可能不能活着走出去了,破个例可能也没什么。我从很小的时候就跟着老板,有一些兄弟,一起长大的,很亲,虽然长大之后因为各自的事情不能常碰面,但还是很亲近。我从来雪山的时候,甚至更早的时候就无数次想过,自己什么时候会死。”
小胡子静静的听着球哥的话,虽然这些都是闲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