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小胡子一切都好,那么她就会比任何人都要满足。
小胡子不忍心再看下去,当他将要收回目光时,浅睡的嘉洛绒被颠簸的车子弄醒了,她有一点慵懒,但看到小胡子望着自己的目光,嘴角就泛起一丝笑。
“再睡一会儿,再睡一会儿......”小胡子也笑了笑,转过了头,他有一种预感,这种预感让他的心一阵阵的绞痛。
他奔波了这么多年,用尽了自己所有的精神和力量,就是为了要避免童年时的噩梦。他突然觉得,这个世界上最难熬的,其实还不是等待死亡前的一刻,而是明知要失去,却无力挽回的那一刻。
失去,一种多么痛的感觉。
小胡子渐渐收敛了心神,车子在空旷寂寥的高原上行驶。在那幅古象雄图上,革吉附近是自东向西迁徙路线上倒数第二个模糊的点,古老宗教漫长的迁徙可能要接近终点了。革吉是阿里地区的一个县,这个点说是在革吉附近,也只是相对而言,因为它距离革吉算是最近的,不过距离革吉还有差不多三百五十公里。
小胡子手里有一张最新的地图,根据老赵提供的一些线索来分析,这个模糊的行动地点应该是在一个名为敕仑湖的湖泊周围。敕仑湖的附近,只有一个叫做安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