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马上跟了过去,一片血迹留在裸露的土层上,非常扎眼。几个人先散开在周围观察了一下,张猴子伸手捻了一点带血的土,在鼻尖下闻了闻,转头对我说:“人血。”
除了这滩血,周围什么都没有,环境很潮湿,血液完全渗入了土层内,但又没有干,不好分辨到底是什么时候留下的血。血液的痕迹在土层上好像一副非常抽象的画,我们围着血迹观察了一会儿,一个伙计就小声说:“这是那些旅行者留下的血?”
“闭嘴!”张猴子一脚就踹了过去,下面的伙计都老实了,他骂了几句,然后让人赶紧走。
“卫老板,我尽力压着下面的伙计,但是有些事,咱们还要理性的去想。”张猴子递给我一支烟,他也抽了一支,在喷出的白烟中,他抬眼看了看我,说:“你觉得,从出事到现在,在这片密林中,雷爷还活着的可能性,有多大?”
我慢慢吐出嘴里的烟,转脸看着张猴子,他仿佛又被我的眼神给看怕了,赶紧丢了手里的烟屁股:“卫老板,就当我没说,什么都没说......”
我知道,下面的伙计,包括张猴子这种身份的人,在做活的时候如果遇见棘手的并且很耗时间的情况,会有情绪,这可以理解。但是从张猴子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