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左腿被连碰了几下,钻心的疼,但是我咬着牙不出声,又回到了坑边。这一下让曹实也很狼狈,沙子几乎没过了他的小腹。
“老曹!快!接上绳子!”我把断了的绳子整了一下,重新丢下去。但是这很短的一段时间里,曹实的神情竟然镇定了很多,他没有伸手去接绳子。
“天少爷,不行的,你救不了我。搞不好还会害了你,把你也带下来。”曹实可能看出来坑沿那里并不牢固,如果我一意孤行的要救他,很可能会出现无法收拾的局面,我也很可能会随着一起掉下去。
“别废话!快!”我也知道自己没办法救他上来,但我不可能看着他陷进去不管。
人的本性,最原始的本性,或许就没有改变的可能。这种本性会消退,会深藏,却不会消失。
“天少爷,你听我说。”曹实舔了舔干裂的嘴唇,说:“如果想明白了,其实就是那么回事,活着不轻松,死了也不沉重。”
“快结绳子!”我尽力又朝前爬了一下,但是坑沿的一片石皮卡拉拉的朝下掉,我不得不朝后缩了缩。这只不过是一步距离,却猛然间让我觉得离曹实更远了。
“我记得以前和你说过,入这一行,一夜暴富,一夜暴毙,都是常事。”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