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被拉断的脖子,鲜血已经干了,有点发黑。
我算是真的知道了,能让人真正恐惧的,也只有人。
和尚带我们看了这一幕,就让我对身边乃至周围每一根石笋都产生了强烈的惧意。我们退到了刚才休息的地方,商量了一下。其实到了这时候,很多不妙的信号已经非常清晰了。在这个环境中,声波能传多远?小胡子跟和尚他们进来的时间相差不算很长,他能走多远?连枪声都听不到一丝一毫吗?很可能,他遭遇到了我们无法料想的事情。
也正因为这样,和尚之前才会说,他不敢确定小胡子是否活着。
“我们一点一点的找吧。”我尽力驱赶心里的恐慌,已经到了这一步,没有别的办法。
和尚的一条伤腿暂时无法彻底处理,他比我们早到很久,对周围的环境也更熟悉一些,收拾了一下就在前面带路。我和张猴子小心的跟在后面,关掉了一支手电,节约光源。同时我们也在不断的猜测分析,小胡子和彭博,会在那里。
每一道溶沟,石芽,都是我们寻找的重点,而且一直在持续的放枪,希望能引来回应。大概二十分钟之后,正小声和我说话的张猴子就突然闭上嘴巴,同时用手轻轻拉了我一下。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