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白的头发,还有瘫倒在轮椅中的身影。
我还有别的路可走吗?
而且,我从这块虎威牌上,清楚的看到了老头子的出生时间,他真的一百零一岁了。
这一切究竟是怎么了?我恨不得揪自己的头发,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我感觉自己有点失态,慢慢缩回自己的手,把那块虎威牌捏的很紧。
“卫老板,我也是跟着雷爷混饭吃,有些事情,希望你能体谅。”
“打开门,带够补给,剩下的事,你做主就行了,不用再问我。”说完这句话,我调头就走。这个时候,任何愤怒和过激行为都是不理智而且无用的。麻爹几步跟过来,疑惑的问道:“不追究老张了?”
“没什么可追究的,尽快把买卖做完,我不想再在这里呆下去了。”
我回到刚才休息的地方,张猴子的伙计已经敲碎了铜盘周围的石头,并且把铜盘撬开了一个容人勉强钻进去的缝隙,然后等候下一步的指示。我没心跟他们废话,又弄破额头上的伤口,把流出的血集中到一个空瓶子里,张猴子恰好赶过来,立即挑出一个伙计,让他下去。
“下去以后怎么搞?”那伙计看着我手里装了一点鲜血的瓶子,非常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