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十多岁的时候,每年过生日,你和方叔他们几个,都会一起和我吃顿饭,送我点小礼物。”我揉了下眼睛:“你给我买的那把玩具枪,摔破了,我又拿胶布粘起来......罗叔,老头子老了,你难道想最后连个给他披麻戴孝的人都没有吗?”
“天......天少爷......”老罗紧紧闭上眼睛,把头深深埋在两手间,那只好手不停的揪自己的头发。我也被自己的话说的眼睛发酸,有点要掉泪的感觉。
我没再催老罗说话,过了很久,他似乎好了一些,低着头对我说:“天少爷,你现在一枪崩了我,我没有二话。”
“罗叔,你到底什么意思?老头子倒了,亡命在外,我身上背着黑锅,不清不白,到了这时候你还不肯说吗?”
“天少爷,一枪崩了我,我没有二话......”
无论我怎么问,怎么感化老罗,都没有一点用处。他是咬死了不肯说,反反复复就是让我一枪把他打死。
天已经黑了,我拿老罗这种人也实在没有办法。我们两个就这样相互沉默的坐了将近一个小时,我才喊小胡子跟和尚回来。老罗不肯说,但是我也绝对不会放他,他活一天就问他一天,必须要把事情搞清楚。
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