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一行,都要和演戏一样演出来,而且要演的投入,要演的自然,态度不端正的人干不了卧底,卧底的全部精髓就是演戏两个字,如果非要把自己当成个死跑龙套的,戏一演砸,那就真的可以去死了。
我继续不断完善自己的演技,时间久了,渐渐的和其他人关系走近了一些,我们偶尔会聊几句,但也仅限于无关紧要的闲话,每个人都有底限,比如交谈的时候绝对不能询问对方的来历,绝对不允许谈论关于山洞的事。梁成化不经常露面,为人也很深沉,不喜不怒,不过所有人好象都很怕他,我问马飞,梁成化是怎么把这帮人治的这么服帖的。
马飞艰难的咽了口唾沫:“下次你要见到他用家法整人,你也会很服帖。”
所谓家法,也就是私刑,基本上每个大大小小的团伙都有,人多了,队伍不好带,手段不硬就压不住阵脚。看着马飞好象有点心有余悸的样子,我就问他梁成化的私刑是什么?
“我亲眼见过。”马飞不由自主闭上眼睛,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似乎还沉浸在当时的回忆中:“以前有个叫马福来的,是梁成化的老班底,有资格进山洞,有一次喝酒喝多了,随口说了两句关于山洞内部的情况,其实没有什么要紧的内容,被梁成化知道了,找了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