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张熬的铁青的脸上流露着一种深切的焦急,我点了点头,随后就带上房门离开。
从市区到乡下的路我很熟,上次去方叔那里是为了避风头,结果被老头子抓了回来,这次却为了找老头子本人,我越想越多,脑海里来回浮现的都是老头子坐在轮椅中的身影,他的头发前两年已经全白了,身板也不再挺直......
我们四个人悄无声息的从市区赶到乡下,这个地方我来过几次,算是熟悉。江北乡下的村子小,也很宁静,站在村口几乎都能望见方叔家的房子,为了保险起见,和尚先进村子溜达了一圈,然后借口打听人,去敲方叔家的院门,很久之后,门才打开,我躲在暗处远远看着,两个人交谈几句,和尚就笑眯眯的走了。
和尚回来告诉我,方叔的语气很淡,似乎不愿意跟他多搭话,对和尚打听的人只说了句不知道。因为过去从来没有接触过,所以和尚也看不出什么。
老头子垮台的消息不知道有没有穿到方叔耳朵里,一时间我也吃不准他的言谈举止对头不对头,我总以为自己跟方叔很熟,但这时候静心想想,我好象并不十分了解他,因为跟他相处的几年我还很小,再一个,方叔对陌生人的态度和对我的态度肯定不一样。
小胡子主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