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夏铜牌对你来说真的有那么重要吗?”我心里有点气,跟在他身后问道:“拼了命也要去找?”
“对很多人来说,铜牌都很重要。”小胡子停了一下,用合金管在前面的沙子里探了探,说:“不过你放心,如果再有意外的话,我们就找个地方躲一下,等墓道那边的磷烟散尽之后,退回去。”
我们沿着这条路往下走,有一些墓室是完好的,但有一些被人触动过,机关中枢肯定是出了问题,流沙下面的大原木顶死在原处,总体来说,沙子都只有几十厘米深,这样一步一步小心的走过去,暂时没有什么问题。
这样一来,我们就走的很慢,小胡子手臂上的伤口很深,血止不住,从绷带里开始渗血。我们在一个墓室的角落里暂时停了下来,他拆了绷带重新处理伤口,我握着枪,死死盯住另一道门。
他的手法很熟,迅速把伤口重新包扎起来,我也趁着这个机会稍稍休息一下。坐了不到五分钟,我突然就感觉很尴尬,因为肚子里来回的翻腾,想方便。本来是个很正常的生理现象,但来的太不是时候了。
关键时候拉稀,说的就是我这样的人?
我不想给小胡子添麻烦,但是实在忍不住,情况在危险,也不能直接就拉到